「中国新闻史」中国新闻史方汉奇第三版pdf
中国新闻史
中国新闻史方汉奇第三版pdf
新闻的来源和新闻的发展历史是什么?新闻来源就是一篇新闻素材以及新闻事实报道资料的来源途径,它可以是记者现场采访所来,也可以是新闻报料人上报的材料所来,不过总之新闻来源要坚持三个原则,那就是客观性,真实性和原则性。 新闻的发展历史:自唐代起,一种被后人称为“邸报”的古代报纸开始出现。 唐中叶——进奏院状 宋代——定本制度 明清时代——《京报》宋代后商业广告:实物广告、叫卖广告、标志广告(招牌、幌子、酒旗、灯笼等)、对联广告《察世俗每月统计传》是中国历史上出现的第一份近代化报刊,于1815年8月5日在马六甲正式创刊。 1833年8月1日,《东西洋考每月统纪传》在广州创刊,为中国境内出版的第一份近代中文报刊,创办人是郭士立。1822年9月12日,葡萄牙文周报《蜜蜂华报》创刊,这是在中国出版的第一家外文报纸。1827年11月8日,在中国出版的第一份英文双周刊《广州记录报》在广州创刊,由英国鸦片商马地臣出资创办。1841年5月1日,《香港钞报》创刊,为在香港出版的第一份近代报刊。1857年11月3日,由孖刺报馆创办的中文《香港船头货价纸》创刊,该报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份中文商业报纸、最早的经济类报纸和最早以单页形式两面印刷的中文报纸。1850年8月3日,英文周刊《北华捷报》创刊,每逢星期六出版,揭开了上海报业发展史的第一页。 《字林西报》因其报道面广、信息及时、内容丰富而受到中外人士的重视,社会影响日渐增强,后发展成为近代中国历史最长、影响最大的英文报纸。 1872年4月30日,《申报》在上海创刊,创办人是英国商人安纳斯脱·美查。 《申报》的成功不能不令人看好报业这块市场,使上海商业性报纸在19世纪80年代后出现大发展的局面,在《字林沪报》、《新闻报》创刊后形成了“申”、“新”、“沪”三报鼎立的格局。 在新闻业务上,《申报》将新闻报道工作放在首位,十分重视新闻报道的真实性原则。 1874年1月30日,《申报》刊出经由丹商大北电报公司海底线路拍来的有关英内阁改组的伦敦电讯,为国内报纸刊出的第一条电报新闻。 《申报》还在国内报纸中最早发布号外;还不断拓宽新闻的报道面,大量报道社会新闻;还最早刊登国际旅行通讯。 1876年后,《申报》开始使用新闻图片,还注意加强报纸言论工作,重视发表副刊性文字。 申报馆于1876年3月30日发刊我国最早使用白话文和标点符号的报纸《民报》。 《申报》的成功,标志着我国中文商业性报纸发展到了成熟阶段。
主要包括三种观点: 1.本能说认为新闻的产生源自于人类本能的需要。若用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来解释的话,主要是指最初的两个层次,即“生理”和“安全”。生理方面,人们需要生存,要保障基本的生活,就需要一定的信息;在安全方面,人们为了保障自己本身以及所处环境的安全,就需要通过新闻信息来及时了解外界发生的情况,如天气,环境等方面的新闻。2.群居说主要从人类的社会关系来探讨新闻的起源。人类是群居动物,就必然会产生各种联系,发生各种关系,而这些关系的建立是要以一定的信息为基础的。3.好奇说指新闻是由于人类对外界以及自身的好奇而发源的。人类社会中有很多不确定性,而若要消除这些不确定性就要不断攫取信息资源,这个过程就是一个产生好奇,寻找答案,解决好奇的不断循环往复的过程。 新闻的发展历史说起来就复杂了,建议你最好拿一本中国新闻史或世界新闻史方面的书看看。

新闻来源就是一篇新闻素材以及新闻事实报道资料的来源途径,它可以是记者现场采访所来,也可以是新闻报料人上报的材料所来,不过总之新闻来源要坚持三个原则,那就是客观性,真实性和原则性。 新闻的发展历史:自唐代起,一种被后人称为“邸报”的古代报纸开始出现。 唐中叶——进奏院状 宋代——定本制度 明清时代——《京报》宋代后商业广告:实物广告、叫卖广告、标志广告(招牌、幌子、酒旗、灯笼等)、对联广告《察世俗每月统计传》是中国历史上出现的第一份近代化报刊,于1815年8月5日在马六甲正式创刊。 1833年8月1日,《东西洋考每月统纪传》在广州创刊,为中国境内出版的第一份近代中文报刊,创办人是郭士立。1822年9月12日,葡萄牙文周报《蜜蜂华报》创刊,这是在中国出版的第一家外文报纸。1827年11月8日,在中国出版的第一份英文双周刊《广州记录报》在广州创刊,由英国鸦片商马地臣出资创办。1841年5月1日,《香港钞报》创刊,为在香港出版的第一份近代报刊。1857年11月3日,由孖刺报馆创办的中文《香港船头货价纸》创刊,该报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份中文商业报纸、最早的经济类报纸和最早以单页形式两面印刷的中文报纸。1850年8月3日,英文周刊《北华捷报》创刊,每逢星期六出版,揭开了上海报业发展史的第一页。 《字林西报》因其报道面广、信息及时、内容丰富而受到中外人士的重视,社会影响日渐增强,后发展成为近代中国历史最长、影响最大的英文报纸。 1872年4月30日,《申报》在上海创刊,创办人是英国商人安纳斯脱·美查。 《申报》的成功不能不令人看好报业这块市场,使上海商业性报纸在19世纪80年代后出现大发展的局面,在《字林沪报》、《新闻报》创刊后形成了“申”、“新”、“沪”三报鼎立的格局。 在新闻业务上,《申报》将新闻报道工作放在首位,十分重视新闻报道的真实性原则。 1874年1月30日,《申报》刊出经由丹商大北电报公司海底线路拍来的有关英内阁改组的伦敦电讯,为国内报纸刊出的第一条电报新闻。 《申报》还在国内报纸中最早发布号外;还不断拓宽新闻的报道面,大量报道社会新闻;还最早刊登国际旅行通讯。 1876年后,《申报》开始使用新闻图片,还注意加强报纸言论工作,重视发表副刊性文字。 申报馆于1876年3月30日发刊我国最早使用白话文和标点符号的报纸《民报》。 《申报》的成功,标志着我国中文商业性报纸发展到了成熟阶段。
主要包括三种观点: 1.本能说认为新闻的产生源自于人类本能的需要。若用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来解释的话,主要是指最初的两个层次,即“生理”和“安全”。生理方面,人们需要生存,要保障基本的生活,就需要一定的信息;在安全方面,人们为了保障自己本身以及所处环境的安全,就需要通过新闻信息来及时了解外界发生的情况,如天气,环境等方面的新闻。2.群居说主要从人类的社会关系来探讨新闻的起源。人类是群居动物,就必然会产生各种联系,发生各种关系,而这些关系的建立是要以一定的信息为基础的。3.好奇说指新闻是由于人类对外界以及自身的好奇而发源的。人类社会中有很多不确定性,而若要消除这些不确定性就要不断攫取信息资源,这个过程就是一个产生好奇,寻找答案,解决好奇的不断循环往复的过程。 新闻的发展历史说起来就复杂了,建议你最好拿一本中国新闻史或世界新闻史方面的书看看。
主要包括三种观点: 1.本能说认为新闻的产生源自于人类本能的需要。若用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来解释的话,主要是指最初的两个层次,即“生理”和“安全”。生理方面,人们需要生存,要保障基本的生活,就需要一定的信息;在安全方面,人们为了保障自己本身以及所处环境的安全,就需要通过新闻信息来及时了解外界发生的情况,如天气,环境等方面的新闻。2.群居说主要从人类的社会关系来探讨新闻的起源。人类是群居动物,就必然会产生各种联系,发生各种关系,而这些关系的建立是要以一定的信息为基础的。3.好奇说指新闻是由于人类对外界以及自身的好奇而发源的。人类社会中有很多不确定性,而若要消除这些不确定性就要不断攫取信息资源,这个过程就是一个产生好奇,寻找答案,解决好奇的不断循环往复的过程。 新闻的发展历史说起来就复杂了,建议你最好拿一本中国新闻史或世界新闻史方面的书看看。

共产党1949年前的新闻史一、中国新闻史系统研究的开端 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几乎是与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诞生同步起始的。最早的文章应是英国传教士马礼逊在1838年写的《京报分析》。较早对中国新闻事业进行专门研究的文章有:王韬的《论日报渐行中土》、1873年《申报》上的《论中国京报异于外国新报》等。这些文章中只有相关的一些文字论及中国新闻史,既不全面更不系统。较为系统地论述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是1895年李提摩太的《中国各报馆始末》,1901年梁启超的《中国各报存佚表序》以及1917年《上海闲话》一书中姚公鹤所写《上海报刊小史》一节。这些文章都注意到了中国古代报刊与近代报刊的本质差别,启发人们去思考中国古代新闻事业的起源与变迁,关注尚很年轻的近代新闻事业的发展历程,由此而产生了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不过,作为起步阶段的中国新闻史的研究很粗糙,线索模糊,史料单薄。就是具有中国最早的新闻史专著之称的《上海报刊小史》,整篇文章很难找到报刊的确切创刊日期、发行数量等,大量使用的是似是而非的模糊语言。而李提摩太和梁启超的文章则更为简约,主要是提供了一些线索。总的来讲,1927年前中国新闻史研究尚处于零碎的非系统状态。1920年以后,中国的高等教育中开始设置新闻学专业,最初叫做“报学系”。伴随教学活动的开展,作为新闻学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理所当然地受到了人们的重视。这期间,虽然没有专著和代表性的文章问世,但新闻史的教学活动在客观上却明显地促进了新闻史研究的系统化发展,使之迈出了新闻史研究的史前期,而跨上了积累资料、总结规律的新台阶。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可以说就是这一阶段的历史积累所结出的硕果。在《戈公振年谱》中有这样一段记载:“(1925年)上海国民大学开设报学系,戈公振任教《中国报学史》……根据多年的教学过程中积累起来的资料,戈公振开始撰写《中国报学史》,将我国新闻史的研究工作推向一个新的阶段。在撰写此书的过程中,戈公振付出巨大而艰辛的劳动。为了证实史料的可靠性,他多次写信虚心向别人求教。为了觅得第一手报刊资料,除了在《时报》刊登‘访求旧报’广告外,还不辞辛苦地在上海徐家汇藏书楼等处消磨了大量的时光。10余年来,他一直不停地广泛搜集史料,致使摆设在他那书房兼卧室的4张高大的书架上,全部堆满有关新闻书籍和各种稀有报刊与剪报。他那如痴如醉的治学精神,使同事和朋友们都大为惊叹。”〔1〕完成于1926年底的《中国报学史》于1927年11月出版了。这是我国第一部系统的新闻史专著,“系统全面地介绍和论述了中国新闻事业发生发展的历史”。〔2〕《中国报学史》汇集了大量的第一手材料,基本勾勒出了中国新闻事业产生发展的大致脉络,确定了中国新闻史研究的内容。它的出版标志着中国新闻史系统研究的开端,这在我国新闻史学史上有重大的里程碑意义。此后,中国新闻史的研究至少在形式上展现出全面铺开之势,通史、地域史、断代史、人物史、专题史等方面的专著纷纷问世。据统计,解放前,我国出版的新闻史专著不下50种,绝大多数是1927年后的作品。“这一时期的新闻史研究,在新闻史的各个领域都有所开拓,取得了不少成果,初步奠定了我国新闻史研究的基础。”〔3〕二、中国新闻史研究的徘徊时期1927年至1949年前,我国的新闻史研究是有进展的,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大突破。在这50多部作品中,“率尔操觚,展转抄袭,缺少新意”之著,十之七八。不少作者根本不做调查研究,干脆闭门造车,连基本的史学求真的精神都没有。如蔡寄鸥的《武汉新闻史》,这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系统讲述武汉新闻事业发展历程的专著。作者记述了耳闻目睹的亲身经历,虽有一定的可信度,但都是一些感性的东西,没有对武汉新闻事业发展的实证考察和总体把握,语言模糊,结构松散,全无史书应有的严谨态度。这些专著在解放后连再版的价值都不存在了。方汉奇先生曾评价道:“多数新闻史著作的水平还不高,分量也稍显单薄。”其中“以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最见功力,影响最大……是旧中国的新闻著作当中惟一有外文译本的一本书……又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惟一再版过的旧中国的新闻史学专著。”〔4〕由此可见,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不仅是中国系统新闻史研究的开山之著,还是解放前我国新闻史学研究的登峰造极之著,代表了解放前我国新闻史研究的最高水平。以致“日本人编写的《中华新闻史》,林语堂用英语写的《中国报业及舆论史》,燕京大学新闻系美籍教授白瑞华所著《中国报业》等书,都是根据《中国报学史》提供的材料写成的〔5〕”。不过,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也存在着明显的不足之处:史料丰富而不确切,后被考订出有200多处错误;阐述系统而不深入,“叙述不免偏颇,如上海报业介绍较详,其他地区则显简略”;并且,“戈著体系欠完整,任何学术专史著作,应以时为经,以其发展为纬。戈氏强分中国新闻事业为官报独占时期、外报创始时期、民报勃兴时期、民国成立以后、报界之现状等立章,实属武断,与发展史实多所不合”。〔6〕不难看出《中国报学史》本身尚属不成熟之著,有待发展与完善。解放后直到1978年,新闻史的研究继续在海峡两岸同时进行,但成就都不大。大陆研究的重点在1919年五四运动以来的中共领导的革命报刊和进步报刊的历史。这部分历史在解放前尚未有人研究过,这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我国新闻史研究的一大空缺。但受“左”的影响比较深,对古近代报刊史和现代同期其他类型的新闻事业的研究不足。还谈不上对我国新闻史研究的全面开展。台湾在此期间累计出版的新闻史方面的专著有30多种,但同样缺乏深度与力度。台湾在新闻学的教学中长期使用的仍是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台湾新闻史专家朱传誉在1966年曾无奈地说过:“尽管戈著缺点很多,不合时宜,但他以后,国内始终没有出现过第二本系统性新闻史著作。”该年出版的曾虚白主编的《中国新闻史》应该是台湾在通史方面的代表著。翻阅此书不难发现,它在古近代部分基本沿用旧说,没有进行应有的补正,在现当代部分又材料不足;在体例上,它分主题进行阐述,“无异专史”,违背了通史按时间顺序进行全面阐述的基本做法。由于台湾偏居一隅“现存大陆出版的报刊不多”这一先天不足,加上对大陆明显的敌对情绪,无形中限制了台湾新闻史研究的整体水平。总的来讲,这一时期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要比解放前规范、扎实,出了不少的成果,但缺乏对中国新闻事业发展的整体、客观的考察。中国新闻史研究处于徘徊状态。三、中国新闻史研究的成熟与繁荣时期经过30多年的积累,1978年夏,方汉奇开始了《中国近代报刊史》的写作。1981年《中国近代报刊史》问世了。在这部50余万言的著作中,作者先就“中国早期的报纸”为题,对我国自唐代以来的新闻事业进行了必要而简略的阐述,随后将上自1815年下迄1919年100年间我国新闻事业发展的状况进行整体描述。此书一出“在海峡两岸新闻学界曾经引起一定影响,也受到了国外新闻学界的注意”,〔7〕被公认为是,自戈著之后“50年来第一部有影响的新闻史专著”。〔8〕从《中国近代报刊史》所覆盖的内容跨度来看,它与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基本一致。但比较两著,不难发现两者之间存在着质的不同。首先,在史料的拥有上,戈著之所以能历经半个世纪而不衰,其中重要的原因之一在于它的材料的丰富性,在当时的新闻史专著中确属少见。1928年5月“天津《大公报》文学周刊刊载署名‘素痴’的《评戈公振中国报学史》文章‘……此书搜讨之勤,网罗之富,实为近来著作之罕见者……’”。〔9〕不过,作为开山之著,它又有许多地方需要进一步考证。相应地,因事实错误而得出的结论也不能成立。方著则大量地吸收了50多年来的新闻史研究的成果,对近代报刊进行了全面的考证,纠正了以往新闻史研究中的大量的错误,可以说,该书是在全面纠正以往错误的基础上写就的,不仅对戈公振书中的200多处错误一一予以纠正,还纠正了50年来新闻史研究中的各种错谬之处。此外,书中大量补充了新的史料。考订之精良,单从注释中就能看出:作者在叙述1902年到1911年这十年间我国新闻摄影发展的情况时,说:“清朝政府原来对新闻摄影活动多方限制。”在这句话的注释中,方先生举了直隶总督端方在1909年迎送慈禧、光绪灵车时,因沿途摄影而被弹劾“大不敬”、被革职一事作解释,说明当时布衣在摄影方面更是动辄得咎的情形。其次,从戈公振以来,人们对中国近代新闻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大突破。在这50多部作品中,“率尔操觚,展转抄袭,缺少新意”之著,十之七八。不少作者根本不做调查研究,干脆闭门造车,连基本的史学求真的精神都没有。如蔡寄鸥的《武汉新闻史》,这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系统讲述武汉新闻事业发展历程的专著。作者记述了耳闻目睹的亲身经历,虽有一定的可信度,但都是一些感性的东西,没有对武汉新闻事业发展的实证考察和总体把握,语言模糊,结构松散,全无史书应有的严谨态度。这些专著在解放后连再版的价值都不存在了。方汉奇先生曾评价道:“多数新闻史著作的水平还不高,分量也稍显单薄。”其中“以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最见功力,影响最大……是旧中国的新闻著作当中惟一有外文译本的一本书……又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惟一再版过的旧中国的新闻史学专著。”〔4〕由此可见,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不仅是中国系统新闻史研究的开山之著,还是解放前我国新闻史学研究的登峰造极之著,代表了解放前我国新闻史研究的最高水平。以致“日本人编写的《中华新闻史》,林语堂用英语写的《中国报业及舆论史》,燕京大学新闻系美籍教授白瑞华所著《中国报业》等书,都是根据《中国报学史》提供的材料写成的〔5〕”。不过,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也存在着明显的不足之处:史料丰富而不确切,后被考订出有200多处错误;阐述系统而不深入,“叙述不免偏颇,如上海报业介绍较详,其他地区则显简略”;并且,“戈著体系欠完整,任何学术专史著作,应以时为经,以其发展为纬。戈氏强分中国新闻事业为官报独占时期、外报创始时期、民报勃兴时期、民国成立以后、报界之现状等立章,实属武断,与发展史实多所不合”。〔6〕不难看出《中国报学史》本身尚属不成熟之著,有待发展与完善。解放后直到1978年,新闻史的研究继续在海峡两岸同时进行,但成就都不大。大陆研究的重点在1919年五四运动以来的中共领导的革命报刊和进步报刊的历史。这部分历史在解放前尚未有人研究过,这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我国新闻史研究的一大空缺。但受“左”的影响比较深,对古近代报刊史和现代同期其他类型的新闻事业的研究不足。还谈不上对我国新闻史研究的全面开展。台湾在此期间累计出版的新闻史方面的专著有30多种,但同样缺乏深度与力度。台湾在新闻学的教学中长期使用的仍是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台湾新闻史专家朱传誉在1966年曾无奈地说过:“尽管戈著缺点很多,不合时宜,但他以后,国内始终没有出现过第二本系统性新闻史著作。”该年出版的曾虚白主编的《中国新闻史》应该是台湾在通史方面的代表著。翻阅此书不难发现,它在古近代部分基本沿用旧说,没有进行应有的补正,在现当代部分又材料不足;在体例上,它分主题进行阐述,“无异专史”,违背了通史按时间顺序进行全面阐述的基本做法。由于台湾偏居一隅“现存大陆出版的报刊不多”这一先天不足,加上对大陆明显的敌对情绪,无形中限制了台湾新闻史研究的整体水平。总的来讲,这一时期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要比解放前规范、扎实,出了不少的成果,但缺乏对中国新闻事业发展的整体、客观的考察。中国新闻史研究处于徘徊状态。三、中国新闻史研究的成熟与繁荣时期经过30多年的积累,1978年夏,方汉奇开始了《中国近代报刊史》的写作。1981年《中国近代报刊史》问世了。在这部50余万言的著作中,作者先就“中国早期的报纸”为题,对我国自唐代以来的新闻事业进行了必要而简略的阐述,随后将上自1815年下迄1919年100年间我国新闻事业发展的状况进行整体描述。此书一出“在海峡两岸新闻学界曾经引起一定影响,也受到了国外新闻学界的注意”,〔7〕被公认为是,自戈著之后“50年来第一部有影响的新闻史专著”。〔8〕从《中国近代报刊史》所覆盖的内容跨度来看,它与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基本一致。但比较两著,不难发现两者之间存在着质的不同。首先,在史料的拥有上,戈著之所以能历经半个世纪而不衰,其中重要的原因之一在于它的材料的丰富性,在当时的新闻史专著中确属少见。1928年5月“天津《大公报》文学周刊刊载署名‘素痴’的《评戈公振中国报学史》文章‘……此书搜讨之勤,网罗之富,实为近来著作之罕见者……’”。〔9〕不过,作为开山之著,它又有许多地方需要进一步考证。相应地,因事实错误而得出的结论也不能成立。方著则大量地吸收了50多年来的新闻史研究的成果,对近代报刊进行了全面的考证,纠正了以往新闻史研究中的大量的错误,可以说,该书是在全面纠正以往错误的基础上写就的,不仅对戈公振书中的200多处错误一一予以纠正,还纠正了50年来新闻史研究中的各种错谬之处。此外,书中大量补充了新的史料。考订之精良,单从注释中就能看出:作者在叙述1902年到1911年这十年间我国新闻摄影发展的情况时,说:“清朝政府原来对新闻摄影活动多方限制。”在这句话的注释中,方先生举了直隶总督端方在1909年迎送慈禧、光绪灵车时,因沿途摄影而被弹劾“大不敬”、被革职一事作解释,说明当时布衣在摄影方面更是动辄得咎的情形。其次,从戈公振以来,人们对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描述总是粗线条的,材料准备不足,总体把握不够。而方著则对这两方面都实现了突破。方汉奇对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描述细腻而全面。不仅有对重大事件与人物来龙去脉的详细阐述,还有对新闻业务点点滴滴的发展状况的描述,既使人看到了我国近代新闻事业发展的总趋势,同时又使人对各个阶段发展的特点与重要的细节有深入的把握。基于对我国近代新闻事业发展的全面了解,方著中按我国新闻事业在各个时期发展的总体内容以及特点的不同进行了规范而又科学的分析,使人们对此阶段新闻事业发展的了解清晰明了。从而在体例上确立了新闻史研究的基本方法:以时间为经,按新闻事业自身发展中所显示的主题不同,分别划列出各个时期,按严格的历史分期依次进行陈述。这是在戈著和此前的其他新闻史专著中所不曾确立的。第三,方著充分尊重事实,不轻易褒贬人、事。真正做到了论必有据,“论从史出”,无一字空谈。方著中对新闻史的分析与论证一般都是拿事实来说话的,持论公允、客观,有说服力,能使人了解到历史的本来面目。基于这一点,我们完全可以说这是一部经得起考验的信史。由此可见,无论是从材料的充分占有、体例的完备这些学术规范上来看,还是从指导思想的明晰与科学、持论的公允与客观这些新闻史研究的科学化程度来看,方著都是一部新闻史研究的成熟之著。他不仅为社会提供了一部完整、系统的近代报刊史,他还树立起了新闻史治史的科学精神;充分地占有真实的材料,以辩证唯物主义实事求是的原则去探讨新闻史发展的特殊规律。 从此,中国新闻史研究走上了《中国近代报刊史》开拓的科学道路,开始结出累累的硕果。以《中国当代新闻事业史》为代表的断代史、以三卷本的《中国新闻事业通史》为代表的通史研究、以《中国现代广播简史》、《新华日报史》为代表的专题史、以《邓拓传》为代表的人物史、以三卷本的《中国新闻事业编年史》为代表的编年史等等新闻史著述在以后的十余年间相继问世,填补了我国新闻史研究中的一个个空白,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中国新闻史研究真正走向了全面、深入开展的新里程。改革开放20年来的新闻史研究,不仅在数量上远远超出1978年前所出新闻史专著的总和,而且在质上与此前的新闻史研究截然不同,具有以下突出特征:治史严谨,注重考证;论述系统、周密;反映历史客观、忠实。总体上展现出成熟、科学治史的新风貌。
最好从建党前的五四文化运动说起,简单说一下那时的工人报刊和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报刊,文章。如新青年刊登了李大钊的我的马克思主义观等。 共产党建立后,创建了一批工人、农民报刊,如劳动音、劳动者等。大革命失败后,共产党经历思考,决定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在中央苏区简历了红色中华通讯社和红色中华报,专供领导人看的参考消息。到陕北后,很快抗日战争来临,这时候红色中华报该为解放日报(1942),共产党在国统区建立了新华日报,通讯社该为新华社,并建立了广播电台。 解放战争期间,主要是新华日报被停,晋绥日报改为人民日报,成中共中央党报。

一、中国新闻史系统研究的开端 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几乎是与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诞生同步起始的。最早的文章应是英国传教士马礼逊在1838年写的《京报分析》。较早对中国新闻事业进行专门研究的文章有:王韬的《论日报渐行中土》、1873年《申报》上的《论中国京报异于外国新报》等。这些文章中只有相关的一些文字论及中国新闻史,既不全面更不系统。较为系统地论述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是1895年李提摩太的《中国各报馆始末》,1901年梁启超的《中国各报存佚表序》以及1917年《上海闲话》一书中姚公鹤所写《上海报刊小史》一节。这些文章都注意到了中国古代报刊与近代报刊的本质差别,启发人们去思考中国古代新闻事业的起源与变迁,关注尚很年轻的近代新闻事业的发展历程,由此而产生了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不过,作为起步阶段的中国新闻史的研究很粗糙,线索模糊,史料单薄。就是具有中国最早的新闻史专著之称的《上海报刊小史》,整篇文章很难找到报刊的确切创刊日期、发行数量等,大量使用的是似是而非的模糊语言。而李提摩太和梁启超的文章则更为简约,主要是提供了一些线索。总的来讲,1927年前中国新闻史研究尚处于零碎的非系统状态。1920年以后,中国的高等教育中开始设置新闻学专业,最初叫做“报学系”。伴随教学活动的开展,作为新闻学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理所当然地受到了人们的重视。这期间,虽然没有专著和代表性的文章问世,但新闻史的教学活动在客观上却明显地促进了新闻史研究的系统化发展,使之迈出了新闻史研究的史前期,而跨上了积累资料、总结规律的新台阶。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可以说就是这一阶段的历史积累所结出的硕果。在《戈公振年谱》中有这样一段记载:“(1925年)上海国民大学开设报学系,戈公振任教《中国报学史》……根据多年的教学过程中积累起来的资料,戈公振开始撰写《中国报学史》,将我国新闻史的研究工作推向一个新的阶段。在撰写此书的过程中,戈公振付出巨大而艰辛的劳动。为了证实史料的可靠性,他多次写信虚心向别人求教。为了觅得第一手报刊资料,除了在《时报》刊登‘访求旧报’广告外,还不辞辛苦地在上海徐家汇藏书楼等处消磨了大量的时光。10余年来,他一直不停地广泛搜集史料,致使摆设在他那书房兼卧室的4张高大的书架上,全部堆满有关新闻书籍和各种稀有报刊与剪报。他那如痴如醉的治学精神,使同事和朋友们都大为惊叹。”〔1〕完成于1926年底的《中国报学史》于1927年11月出版了。这是我国第一部系统的新闻史专著,“系统全面地介绍和论述了中国新闻事业发生发展的历史”。〔2〕《中国报学史》汇集了大量的第一手材料,基本勾勒出了中国新闻事业产生发展的大致脉络,确定了中国新闻史研究的内容。它的出版标志着中国新闻史系统研究的开端,这在我国新闻史学史上有重大的里程碑意义。此后,中国新闻史的研究至少在形式上展现出全面铺开之势,通史、地域史、断代史、人物史、专题史等方面的专著纷纷问世。据统计,解放前,我国出版的新闻史专著不下50种,绝大多数是1927年后的作品。“这一时期的新闻史研究,在新闻史的各个领域都有所开拓,取得了不少成果,初步奠定了我国新闻史研究的基础。”〔3〕二、中国新闻史研究的徘徊时期1927年至1949年前,我国的新闻史研究是有进展的,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大突破。在这50多部作品中,“率尔操觚,展转抄袭,缺少新意”之著,十之七八。不少作者根本不做调查研究,干脆闭门造车,连基本的史学求真的精神都没有。如蔡寄鸥的《武汉新闻史》,这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系统讲述武汉新闻事业发展历程的专著。作者记述了耳闻目睹的亲身经历,虽有一定的可信度,但都是一些感性的东西,没有对武汉新闻事业发展的实证考察和总体把握,语言模糊,结构松散,全无史书应有的严谨态度。这些专著在解放后连再版的价值都不存在了。方汉奇先生曾评价道:“多数新闻史著作的水平还不高,分量也稍显单薄。”其中“以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最见功力,影响最大……是旧中国的新闻著作当中惟一有外文译本的一本书……又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惟一再版过的旧中国的新闻史学专著。”〔4〕由此可见,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不仅是中国系统新闻史研究的开山之著,还是解放前我国新闻史学研究的登峰造极之著,代表了解放前我国新闻史研究的最高水平。以致“日本人编写的《中华新闻史》,林语堂用英语写的《中国报业及舆论史》,燕京大学新闻系美籍教授白瑞华所著《中国报业》等书,都是根据《中国报学史》提供的材料写成的〔5〕”。不过,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也存在着明显的不足之处:史料丰富而不确切,后被考订出有200多处错误;阐述系统而不深入,“叙述不免偏颇,如上海报业介绍较详,其他地区则显简略”;并且,“戈著体系欠完整,任何学术专史著作,应以时为经,以其发展为纬。戈氏强分中国新闻事业为官报独占时期、外报创始时期、民报勃兴时期、民国成立以后、报界之现状等立章,实属武断,与发展史实多所不合”。〔6〕不难看出《中国报学史》本身尚属不成熟之著,有待发展与完善。解放后直到1978年,新闻史的研究继续在海峡两岸同时进行,但成就都不大。大陆研究的重点在1919年五四运动以来的中共领导的革命报刊和进步报刊的历史。这部分历史在解放前尚未有人研究过,这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我国新闻史研究的一大空缺。但受“左”的影响比较深,对古近代报刊史和现代同期其他类型的新闻事业的研究不足。还谈不上对我国新闻史研究的全面开展。台湾在此期间累计出版的新闻史方面的专著有30多种,但同样缺乏深度与力度。台湾在新闻学的教学中长期使用的仍是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台湾新闻史专家朱传誉在1966年曾无奈地说过:“尽管戈著缺点很多,不合时宜,但他以后,国内始终没有出现过第二本系统性新闻史著作。”该年出版的曾虚白主编的《中国新闻史》应该是台湾在通史方面的代表著。翻阅此书不难发现,它在古近代部分基本沿用旧说,没有进行应有的补正,在现当代部分又材料不足;在体例上,它分主题进行阐述,“无异专史”,违背了通史按时间顺序进行全面阐述的基本做法。由于台湾偏居一隅“现存大陆出版的报刊不多”这一先天不足,加上对大陆明显的敌对情绪,无形中限制了台湾新闻史研究的整体水平。总的来讲,这一时期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要比解放前规范、扎实,出了不少的成果,但缺乏对中国新闻事业发展的整体、客观的考察。中国新闻史研究处于徘徊状态。三、中国新闻史研究的成熟与繁荣时期经过30多年的积累,1978年夏,方汉奇开始了《中国近代报刊史》的写作。1981年《中国近代报刊史》问世了。在这部50余万言的著作中,作者先就“中国早期的报纸”为题,对我国自唐代以来的新闻事业进行了必要而简略的阐述,随后将上自1815年下迄1919年100年间我国新闻事业发展的状况进行整体描述。此书一出“在海峡两岸新闻学界曾经引起一定影响,也受到了国外新闻学界的注意”,〔7〕被公认为是,自戈著之后“50年来第一部有影响的新闻史专著”。〔8〕从《中国近代报刊史》所覆盖的内容跨度来看,它与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基本一致。但比较两著,不难发现两者之间存在着质的不同。首先,在史料的拥有上,戈著之所以能历经半个世纪而不衰,其中重要的原因之一在于它的材料的丰富性,在当时的新闻史专著中确属少见。1928年5月“天津《大公报》文学周刊刊载署名‘素痴’的《评戈公振中国报学史》文章‘……此书搜讨之勤,网罗之富,实为近来著作之罕见者……’”。〔9〕不过,作为开山之著,它又有许多地方需要进一步考证。相应地,因事实错误而得出的结论也不能成立。方著则大量地吸收了50多年来的新闻史研究的成果,对近代报刊进行了全面的考证,纠正了以往新闻史研究中的大量的错误,可以说,该书是在全面纠正以往错误的基础上写就的,不仅对戈公振书中的200多处错误一一予以纠正,还纠正了50年来新闻史研究中的各种错谬之处。此外,书中大量补充了新的史料。考订之精良,单从注释中就能看出:作者在叙述1902年到1911年这十年间我国新闻摄影发展的情况时,说:“清朝政府原来对新闻摄影活动多方限制。”在这句话的注释中,方先生举了直隶总督端方在1909年迎送慈禧、光绪灵车时,因沿途摄影而被弹劾“大不敬”、被革职一事作解释,说明当时布衣在摄影方面更是动辄得咎的情形。其次,从戈公振以来,人们对中国近代新闻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大突破。在这50多部作品中,“率尔操觚,展转抄袭,缺少新意”之著,十之七八。不少作者根本不做调查研究,干脆闭门造车,连基本的史学求真的精神都没有。如蔡寄鸥的《武汉新闻史》,这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系统讲述武汉新闻事业发展历程的专著。作者记述了耳闻目睹的亲身经历,虽有一定的可信度,但都是一些感性的东西,没有对武汉新闻事业发展的实证考察和总体把握,语言模糊,结构松散,全无史书应有的严谨态度。这些专著在解放后连再版的价值都不存在了。方汉奇先生曾评价道:“多数新闻史著作的水平还不高,分量也稍显单薄。”其中“以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最见功力,影响最大……是旧中国的新闻著作当中惟一有外文译本的一本书……又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惟一再版过的旧中国的新闻史学专著。”〔4〕由此可见,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不仅是中国系统新闻史研究的开山之著,还是解放前我国新闻史学研究的登峰造极之著,代表了解放前我国新闻史研究的最高水平。以致“日本人编写的《中华新闻史》,林语堂用英语写的《中国报业及舆论史》,燕京大学新闻系美籍教授白瑞华所著《中国报业》等书,都是根据《中国报学史》提供的材料写成的〔5〕”。不过,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也存在着明显的不足之处:史料丰富而不确切,后被考订出有200多处错误;阐述系统而不深入,“叙述不免偏颇,如上海报业介绍较详,其他地区则显简略”;并且,“戈著体系欠完整,任何学术专史著作,应以时为经,以其发展为纬。戈氏强分中国新闻事业为官报独占时期、外报创始时期、民报勃兴时期、民国成立以后、报界之现状等立章,实属武断,与发展史实多所不合”。〔6〕不难看出《中国报学史》本身尚属不成熟之著,有待发展与完善。解放后直到1978年,新闻史的研究继续在海峡两岸同时进行,但成就都不大。大陆研究的重点在1919年五四运动以来的中共领导的革命报刊和进步报刊的历史。这部分历史在解放前尚未有人研究过,这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我国新闻史研究的一大空缺。但受“左”的影响比较深,对古近代报刊史和现代同期其他类型的新闻事业的研究不足。还谈不上对我国新闻史研究的全面开展。台湾在此期间累计出版的新闻史方面的专著有30多种,但同样缺乏深度与力度。台湾在新闻学的教学中长期使用的仍是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台湾新闻史专家朱传誉在1966年曾无奈地说过:“尽管戈著缺点很多,不合时宜,但他以后,国内始终没有出现过第二本系统性新闻史著作。”该年出版的曾虚白主编的《中国新闻史》应该是台湾在通史方面的代表著。翻阅此书不难发现,它在古近代部分基本沿用旧说,没有进行应有的补正,在现当代部分又材料不足;在体例上,它分主题进行阐述,“无异专史”,违背了通史按时间顺序进行全面阐述的基本做法。由于台湾偏居一隅“现存大陆出版的报刊不多”这一先天不足,加上对大陆明显的敌对情绪,无形中限制了台湾新闻史研究的整体水平。总的来讲,这一时期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要比解放前规范、扎实,出了不少的成果,但缺乏对中国新闻事业发展的整体、客观的考察。中国新闻史研究处于徘徊状态。三、中国新闻史研究的成熟与繁荣时期经过30多年的积累,1978年夏,方汉奇开始了《中国近代报刊史》的写作。1981年《中国近代报刊史》问世了。在这部50余万言的著作中,作者先就“中国早期的报纸”为题,对我国自唐代以来的新闻事业进行了必要而简略的阐述,随后将上自1815年下迄1919年100年间我国新闻事业发展的状况进行整体描述。此书一出“在海峡两岸新闻学界曾经引起一定影响,也受到了国外新闻学界的注意”,〔7〕被公认为是,自戈著之后“50年来第一部有影响的新闻史专著”。〔8〕从《中国近代报刊史》所覆盖的内容跨度来看,它与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基本一致。但比较两著,不难发现两者之间存在着质的不同。首先,在史料的拥有上,戈著之所以能历经半个世纪而不衰,其中重要的原因之一在于它的材料的丰富性,在当时的新闻史专著中确属少见。1928年5月“天津《大公报》文学周刊刊载署名‘素痴’的《评戈公振中国报学史》文章‘……此书搜讨之勤,网罗之富,实为近来著作之罕见者……’”。〔9〕不过,作为开山之著,它又有许多地方需要进一步考证。相应地,因事实错误而得出的结论也不能成立。方著则大量地吸收了50多年来的新闻史研究的成果,对近代报刊进行了全面的考证,纠正了以往新闻史研究中的大量的错误,可以说,该书是在全面纠正以往错误的基础上写就的,不仅对戈公振书中的200多处错误一一予以纠正,还纠正了50年来新闻史研究中的各种错谬之处。此外,书中大量补充了新的史料。考订之精良,单从注释中就能看出:作者在叙述1902年到1911年这十年间我国新闻摄影发展的情况时,说:“清朝政府原来对新闻摄影活动多方限制。”在这句话的注释中,方先生举了直隶总督端方在1909年迎送慈禧、光绪灵车时,因沿途摄影而被弹劾“大不敬”、被革职一事作解释,说明当时布衣在摄影方面更是动辄得咎的情形。其次,从戈公振以来,人们对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描述总是粗线条的,材料准备不足,总体把握不够。而方著则对这两方面都实现了突破。方汉奇对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描述细腻而全面。不仅有对重大事件与人物来龙去脉的详细阐述,还有对新闻业务点点滴滴的发展状况的描述,既使人看到了我国近代新闻事业发展的总趋势,同时又使人对各个阶段发展的特点与重要的细节有深入的把握。基于对我国近代新闻事业发展的全面了解,方著中按我国新闻事业在各个时期发展的总体内容以及特点的不同进行了规范而又科学的分析,使人们对此阶段新闻事业发展的了解清晰明了。从而在体例上确立了新闻史研究的基本方法:以时间为经,按新闻事业自身发展中所显示的主题不同,分别划列出各个时期,按严格的历史分期依次进行陈述。这是在戈著和此前的其他新闻史专著中所不曾确立的。第三,方著充分尊重事实,不轻易褒贬人、事。真正做到了论必有据,“论从史出”,无一字空谈。方著中对新闻史的分析与论证一般都是拿事实来说话的,持论公允、客观,有说服力,能使人了解到历史的本来面目。基于这一点,我们完全可以说这是一部经得起考验的信史。由此可见,无论是从材料的充分占有、体例的完备这些学术规范上来看,还是从指导思想的明晰与科学、持论的公允与客观这些新闻史研究的科学化程度来看,方著都是一部新闻史研究的成熟之著。他不仅为社会提供了一部完整、系统的近代报刊史,他还树立起了新闻史治史的科学精神;充分地占有真实的材料,以辩证唯物主义实事求是的原则去探讨新闻史发展的特殊规律。 从此,中国新闻史研究走上了《中国近代报刊史》开拓的科学道路,开始结出累累的硕果。以《中国当代新闻事业史》为代表的断代史、以三卷本的《中国新闻事业通史》为代表的通史研究、以《中国现代广播简史》、《新华日报史》为代表的专题史、以《邓拓传》为代表的人物史、以三卷本的《中国新闻事业编年史》为代表的编年史等等新闻史著述在以后的十余年间相继问世,填补了我国新闻史研究中的一个个空白,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中国新闻史研究真正走向了全面、深入开展的新里程。改革开放20年来的新闻史研究,不仅在数量上远远超出1978年前所出新闻史专著的总和,而且在质上与此前的新闻史研究截然不同,具有以下突出特征:治史严谨,注重考证;论述系统、周密;反映历史客观、忠实。总体上展现出成熟、科学治史的新风貌。
最好从建党前的五四文化运动说起,简单说一下那时的工人报刊和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报刊,文章。如新青年刊登了李大钊的我的马克思主义观等。 共产党建立后,创建了一批工人、农民报刊,如劳动音、劳动者等。大革命失败后,共产党经历思考,决定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在中央苏区简历了红色中华通讯社和红色中华报,专供领导人看的参考消息。到陕北后,很快抗日战争来临,这时候红色中华报该为解放日报(1942),共产党在国统区建立了新华日报,通讯社该为新华社,并建立了广播电台。 解放战争期间,主要是新华日报被停,晋绥日报改为人民日报,成中共中央党报。
最好从建党前的五四文化运动说起,简单说一下那时的工人报刊和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报刊,文章。如新青年刊登了李大钊的我的马克思主义观等。 共产党建立后,创建了一批工人、农民报刊,如劳动音、劳动者等。大革命失败后,共产党经历思考,决定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在中央苏区简历了红色中华通讯社和红色中华报,专供领导人看的参考消息。到陕北后,很快抗日战争来临,这时候红色中华报该为解放日报(1942),共产党在国统区建立了新华日报,通讯社该为新华社,并建立了广播电台。 解放战争期间,主要是新华日报被停,晋绥日报改为人民日报,成中共中央党报。

新闻史的发展历程1927年11月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出版了。这被公认为是我国新闻史系统研究的开端,标志着我国新闻史研究由零碎的探索阶段走上了系统化研究的道路,成为在很长时间里无人超越的高峰。直到半个多世纪之后,方汉奇的《中国近代报刊史》问世;稍后,由他主编的《中国新闻事业通史》出版,标志着中国新闻史研究攀上了新的高峰。两座学术高峰的耸立,熔铸着几代学人特别是戈公振和方汉奇两位巨擘的智慧和艰辛。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几乎是与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诞生同步起始的。最早的文章应是英国传教士马礼逊在1838年写的《京报分析》。较早对中国新闻事业进行专门研究的文章有:王韬的《论日报渐行中土》、1873年《申报》上的《论中国京报异于外国新报》等。这些文章中只有相关的一些文字论及中国新闻史,既不全面更不系统。较为系统地论述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是1895年李提摩太的《中国各报馆始末》,1901年梁启超的《中国各报存佚表序》以及1917年《上海闲话》一书中姚公鹤所写《上海报刊小史》一节。这些文章都注意到了中国古代报刊与近代报刊的本质差别,启发人们去思考中国古代新闻事业的起源与变迁,关注尚很年轻的近代新闻事业的发展历程,由此而产生了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不过,作为起步阶段的中国新闻史的研究很粗糙,线索模糊,史料单薄。就是具有中国最早的新闻史专著之称的《上海报刊小史》,整篇文章很难找到报刊的确切创刊日期、发行数量等,大量使用的是似是而非的模糊语言。而李提摩太和梁启超的文章则更为简约,主要是提供了一些线索。总的来讲,1927年前中国新闻史研究尚处于零碎的非系统状态。新闻学教育的兴起1920年以后,中国的高等教育中开始设置新闻学专业,最初叫做“报学系”。伴随教学活动的开展,作为新闻学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理所当然地受到了人们的重视。这期间,虽然没有专著和代表性的文章问世,但新闻史的教学活动在客观上却明显地促进了新闻史研究的系统化发展,使之迈出了新闻史研究的史前期,而跨上了积累资料、总结规律的新台阶。第一部新闻史专著的出版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可以说就是这一阶段的历史积累所结出的硕果。在《戈公振年谱》中有这样一段记载:“(1925年)上海国民大学开设报学系,戈公振任教《中国报学史》……根据多年的教学过程中积累起来的资料,戈公振开始撰写《中国报学史》,将我国新闻史的研究工作推向一个新的阶段。在撰写此书的过程中,戈公振付出巨大而艰辛的劳动。为了证实史料的可靠性,他多次写信虚心向别人求教。为了觅得第一手报刊资料,除了在《时报》刊登‘访求旧报’广告外,还不辞辛苦地在上海徐家汇藏书楼等处消磨了大量的时光。10余年来,他一直不停地广泛搜集史料,致使摆设在他那书房兼卧室的4张高大的书架上,全部堆满有关新闻书籍和各种稀有报刊与剪报。他那如痴如醉的治学精神,使同事和朋友们都大为惊叹。”〔1〕完成于1926年底的《中国报学史》于1927年11月出版了。这是我国第一部系统的新闻史专著,“系统全面地介绍和论述了中国新闻事业发生发展的历史”。〔2〕《中国报学史》汇集了大量的第一手材料,基本勾勒出了中国新闻事业产生发展的大致脉络,确定了中国新闻史研究的内容。它的出版标志着中国新闻史系统研究的开端,这在我国新闻史学史上有重大的里程碑意义。此后,中国新闻史的研究至少在形式上展现出全面铺开之势,通史、地域史、断代史、人物史、专题史等方面的专著纷纷问世。据统计,解放前,我国出版的新闻史专著不下50种,绝大多数是1927年后的作品。“这一时期的新闻史研究,在新闻史的各个领域都有所开拓,取得了不少成果,初步奠定了我国新闻史研究的基础。”〔3〕 解放前的徘徊时期1927年至1949年前,我国的新闻史研究是有进展的,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大突破。在这50多部作品中,“率尔操觚,展转抄袭,缺少新意”之著,十之七八。不少作者根本不做调查研究,干脆闭门造车,连基本的史学求真的精神都没有。如蔡寄鸥的《武汉新闻史》,这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系统讲述武汉新闻事业发展历程的专著。作者记述了耳闻目睹的亲身经历,虽有一定的可信度,但都是一些感性的东西,没有对武汉新闻事业发展的实证考察和总体把握,语言模糊,结构松散,全无史书应有的严谨态度。这些专著在解放后连再版的价值都不存在了。方汉奇先生曾评价道:“多数新闻史著作的水平还不高,分量也稍显单薄。”其中“以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最见功力,影响最大……是旧中国的新闻著作当中唯一有外文译本的一本书……又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唯一再版过的旧中国的新闻史学专著。”〔4〕由此可见,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不仅是中国系统新闻史研究的开山之著,还是解放前我国新闻史学研究的登峰造极之著,代表了解放前我国新闻史研究的最高水平。以致“日本人编写的《中华新闻史》,林语堂用英语写的《中国报业及舆论史》,燕京大学新闻系美籍教授白瑞华所著《中国报业》等书,都是根据《中国报学史》提供的材料写成的〔5〕”。解放后的徘徊时期解放后直到1978年,新闻史的研究继续在海峡两岸同时进行,但成就都不大。大陆研究的重点在1919年五四运动以来的中共领导的革命报刊和进步报刊的历史。这部分历史在解放前尚未有人研究过,这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我国新闻史研究的一大空缺。但受“左”的影响比较深,对古近代报刊史和现代同期其他类型的新闻事业的研究不足。还谈不上对我国新闻史研究的全面开展。台湾在此期间累计出版的新闻史方面的专著有30多种,但同样缺乏深度与力度。台湾在新闻学的教学中长期使用的仍是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台湾新闻史专家朱传誉在1966年曾无奈地说过:“尽管戈著缺点很多,不合时宜,但他以后,国内始终没有出现过第二本系统性新闻史著作。”该年出版的曾虚白主编的《中国新闻史》应该是台湾在通史方面的代表著。翻阅此书不难发现,它在古近代部分基本沿用旧说,没有进行应有的补正,在现当代部分又材料不足;在体例上,它分主题进行阐述,“无异专史”,违背了通史按时间顺序进行全面阐述的基本做法。由于台湾偏居一隅“现存大陆出版的报刊不多”这一先天不足,加上对大陆明显的敌对情绪,无形中限制了台湾新闻史研究的整体水平。总的来讲,这一时期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要比解放前规范、扎实,出了不少的成果,但缺乏对中国新闻事业发展的整体、客观的考察。中国新闻史研究处于徘徊状态。陷于徘徊的原因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也存在着明显的不足之处:史料丰富而不确切,后被考订出有200多处错误;阐述系统而不深入,“叙述不免偏颇,如上海报业介绍较详,其他地区则显简略”;并且,“戈著体系欠完整,任何学术专史著作,应以时为经,以其发展为纬。戈氏强分中国新闻事业为官报独占时期、外报创始时期、民报勃兴时期、民国成立以后、报界之现状等立章,实属武断,与发展史实多所不合”。〔6〕不难看出《中国报学史》本身尚属不成熟之著,有待发展与完善。 方汉奇著《中国近代报刊史》经过30多年的积累,1978年夏,方汉奇开始了《中国近代报刊史》的写作。1981年《中国近代报刊史》问世了。在这部50余万言的著作中,作者先就“中国早期的报纸”为题,对我国自唐代以来的新闻事业进行了必要而简略的阐述,随后将上自1815年下迄1919年100年间我国新闻事业发展的状况进行整体描述。此书一出“在海峡两岸新闻学界曾经引起一定影响,也受到了国外新闻学界的注意”,〔7〕被公认为是,自戈著之后“50年来第一部有影响的新闻史专著”。〔8〕从《中国近代报刊史》所覆盖的内容跨度来看,它与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基本一致。但比较两著,不难发现两者之间存在着质的不同。首先,在史料的拥有上,戈著之所以能历经半个世纪而不衰,其中重要的原因之一在于它的材料的丰富性,在当时的新闻史专著中确属少见。1928年5月“天津《大公报》文学周刊刊载署名‘素痴’的《评戈公振中国报学史》文章‘……此书搜讨之勤,网罗之富,实为近来著作之罕见者……’”。〔9〕不过,作为开山之著,它又有许多地方需要进一步考证。相应地,因事实错误而得出的结论也不能成立。方著则大量地吸收了50多年来的新闻史研究的成果,对近代报刊进行了全面的考证,纠正了以往新闻史研究中的大量的错误,可以说,该书是在全面纠正以往错误的基础上写就的,不仅对戈公振书中的200多处错误一一予以纠正,还纠正了50年来新闻史研究中的各种错谬之处。此外,书中大量补充了新的史料。考订之精良,单从注释中就能看出:作者在叙述1902年到1911年这十年间我国新闻摄影发展的情况时,说:“清朝政府原来对新闻摄影活动多方限制。”在这句话的注释中,方先生举了直隶总督端方在1909年迎送慈禧、光绪灵车时,因沿途摄影而被弹劾“大不敬”、被革职一事作解释,说明当时布衣在摄影方面更是动辄得咎的情形。其次,从戈公振以来,人们对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描述总是粗线条的,材料准备不足,总体把握不够。而方著则对这两方面都实现了突破。方汉奇对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描述细腻而全面。不仅有对重大事件与人物来龙去脉的详细阐述,还有对新闻业务点点滴滴的发展状况的描述,既使人看到了我国近代新闻事业发展的总趋势,同时又使人对各个阶段发展的特点与重要的细节有深入的把握。基于对我国近代新闻事业发展的全面了解,方著中按我国新闻事业在各个时期发展的总体内容以及特点的不同进行了规范而又科学的分析,使人们对此阶段新闻事业发展的了解清晰明了。从而在体例上确立了新闻史研究的基本方法:以时间为经,按新闻事业自身发展中所显示的主题不同,分别划列出各个时期,按严格的历史分期依次进行陈述。这是在戈著和此前的其他新闻史专著中所不曾确立的。第三,方著充分尊重事实,不轻易褒贬人、事。真正做到了论必有据,“论从史出”,无一字空谈。方著中对新闻史的分析与论证一般都是拿事实来说话的,持论公允、客观,有说服力,能使人了解到历史的本来面目。基于这一点,我们完全可以说这是一部经得起考验的信史。由此可见,无论是从材料的充分占有、体例的完备这些学术规范上来看,还是从指导思想的明晰与科学、持论的公允与客观这些新闻史研究的科学化程度来看,方著都是一部新闻史研究的成熟之著。他不仅为社会提供了一部完整、系统的近代报刊史,他还树立起了新闻史治史的科学精神;充分地占有真实的材料,以辩证唯物主义实事求是的原则去探讨新闻史发展的特殊规律。从此,中国新闻史研究走上了《中国近代报刊史》开拓的科学道路,开始结出累累的硕果。以《中国当代新闻事业史》为代表的断代史、以三卷本的《中国新闻事业通史》为代表的通史研究、以《中国现代广播简史》、《新华日报史》为代表的专题史、以《邓拓传》为代表的人物史、以三卷本的《中国新闻事业编年史》为代表的编年史等等新闻史著述在以后的十余年间相继问世,填补了我国新闻史研究中的一个个空白,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中国新闻史研究真正走向了全面、深入开展的新里程。改革开放20年来的新闻史研究,不仅在数量上远远超出1978年前所出新闻史专著的总和,而且在质上与此前的新闻史研究截然不同,具有以下突出特征:治史严谨,注重考证;论述系统、周密;反映历史客观、忠实。总体上展现出成熟、科学治史的新风貌。

1927年11月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出版了。这被公认为是我国新闻史系统研究的开端,标志着我国新闻史研究由零碎的探索阶段走上了系统化研究的道路,成为在很长时间里无人超越的高峰。直到半个多世纪之后,方汉奇的《中国近代报刊史》问世;稍后,由他主编的《中国新闻事业通史》出版,标志着中国新闻史研究攀上了新的高峰。两座学术高峰的耸立,熔铸着几代学人特别是戈公振和方汉奇两位巨擘的智慧和艰辛。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几乎是与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诞生同步起始的。最早的文章应是英国传教士马礼逊在1838年写的《京报分析》。较早对中国新闻事业进行专门研究的文章有:王韬的《论日报渐行中土》、1873年《申报》上的《论中国京报异于外国新报》等。这些文章中只有相关的一些文字论及中国新闻史,既不全面更不系统。较为系统地论述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是1895年李提摩太的《中国各报馆始末》,1901年梁启超的《中国各报存佚表序》以及1917年《上海闲话》一书中姚公鹤所写《上海报刊小史》一节。这些文章都注意到了中国古代报刊与近代报刊的本质差别,启发人们去思考中国古代新闻事业的起源与变迁,关注尚很年轻的近代新闻事业的发展历程,由此而产生了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不过,作为起步阶段的中国新闻史的研究很粗糙,线索模糊,史料单薄。就是具有中国最早的新闻史专著之称的《上海报刊小史》,整篇文章很难找到报刊的确切创刊日期、发行数量等,大量使用的是似是而非的模糊语言。而李提摩太和梁启超的文章则更为简约,主要是提供了一些线索。总的来讲,1927年前中国新闻史研究尚处于零碎的非系统状态。新闻学教育的兴起1920年以后,中国的高等教育中开始设置新闻学专业,最初叫做“报学系”。伴随教学活动的开展,作为新闻学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理所当然地受到了人们的重视。这期间,虽然没有专著和代表性的文章问世,但新闻史的教学活动在客观上却明显地促进了新闻史研究的系统化发展,使之迈出了新闻史研究的史前期,而跨上了积累资料、总结规律的新台阶。第一部新闻史专著的出版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可以说就是这一阶段的历史积累所结出的硕果。在《戈公振年谱》中有这样一段记载:“(1925年)上海国民大学开设报学系,戈公振任教《中国报学史》……根据多年的教学过程中积累起来的资料,戈公振开始撰写《中国报学史》,将我国新闻史的研究工作推向一个新的阶段。在撰写此书的过程中,戈公振付出巨大而艰辛的劳动。为了证实史料的可靠性,他多次写信虚心向别人求教。为了觅得第一手报刊资料,除了在《时报》刊登‘访求旧报’广告外,还不辞辛苦地在上海徐家汇藏书楼等处消磨了大量的时光。10余年来,他一直不停地广泛搜集史料,致使摆设在他那书房兼卧室的4张高大的书架上,全部堆满有关新闻书籍和各种稀有报刊与剪报。他那如痴如醉的治学精神,使同事和朋友们都大为惊叹。”〔1〕完成于1926年底的《中国报学史》于1927年11月出版了。这是我国第一部系统的新闻史专著,“系统全面地介绍和论述了中国新闻事业发生发展的历史”。〔2〕《中国报学史》汇集了大量的第一手材料,基本勾勒出了中国新闻事业产生发展的大致脉络,确定了中国新闻史研究的内容。它的出版标志着中国新闻史系统研究的开端,这在我国新闻史学史上有重大的里程碑意义。此后,中国新闻史的研究至少在形式上展现出全面铺开之势,通史、地域史、断代史、人物史、专题史等方面的专著纷纷问世。据统计,解放前,我国出版的新闻史专著不下50种,绝大多数是1927年后的作品。“这一时期的新闻史研究,在新闻史的各个领域都有所开拓,取得了不少成果,初步奠定了我国新闻史研究的基础。”〔3〕 解放前的徘徊时期1927年至1949年前,我国的新闻史研究是有进展的,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大突破。在这50多部作品中,“率尔操觚,展转抄袭,缺少新意”之著,十之七八。不少作者根本不做调查研究,干脆闭门造车,连基本的史学求真的精神都没有。如蔡寄鸥的《武汉新闻史》,这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系统讲述武汉新闻事业发展历程的专著。作者记述了耳闻目睹的亲身经历,虽有一定的可信度,但都是一些感性的东西,没有对武汉新闻事业发展的实证考察和总体把握,语言模糊,结构松散,全无史书应有的严谨态度。这些专著在解放后连再版的价值都不存在了。方汉奇先生曾评价道:“多数新闻史著作的水平还不高,分量也稍显单薄。”其中“以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最见功力,影响最大……是旧中国的新闻著作当中唯一有外文译本的一本书……又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唯一再版过的旧中国的新闻史学专著。”〔4〕由此可见,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不仅是中国系统新闻史研究的开山之著,还是解放前我国新闻史学研究的登峰造极之著,代表了解放前我国新闻史研究的最高水平。以致“日本人编写的《中华新闻史》,林语堂用英语写的《中国报业及舆论史》,燕京大学新闻系美籍教授白瑞华所著《中国报业》等书,都是根据《中国报学史》提供的材料写成的〔5〕”。解放后的徘徊时期解放后直到1978年,新闻史的研究继续在海峡两岸同时进行,但成就都不大。大陆研究的重点在1919年五四运动以来的中共领导的革命报刊和进步报刊的历史。这部分历史在解放前尚未有人研究过,这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我国新闻史研究的一大空缺。但受“左”的影响比较深,对古近代报刊史和现代同期其他类型的新闻事业的研究不足。还谈不上对我国新闻史研究的全面开展。台湾在此期间累计出版的新闻史方面的专著有30多种,但同样缺乏深度与力度。台湾在新闻学的教学中长期使用的仍是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台湾新闻史专家朱传誉在1966年曾无奈地说过:“尽管戈著缺点很多,不合时宜,但他以后,国内始终没有出现过第二本系统性新闻史著作。”该年出版的曾虚白主编的《中国新闻史》应该是台湾在通史方面的代表著。翻阅此书不难发现,它在古近代部分基本沿用旧说,没有进行应有的补正,在现当代部分又材料不足;在体例上,它分主题进行阐述,“无异专史”,违背了通史按时间顺序进行全面阐述的基本做法。由于台湾偏居一隅“现存大陆出版的报刊不多”这一先天不足,加上对大陆明显的敌对情绪,无形中限制了台湾新闻史研究的整体水平。总的来讲,这一时期中国新闻事业史的研究要比解放前规范、扎实,出了不少的成果,但缺乏对中国新闻事业发展的整体、客观的考察。中国新闻史研究处于徘徊状态。陷于徘徊的原因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也存在着明显的不足之处:史料丰富而不确切,后被考订出有200多处错误;阐述系统而不深入,“叙述不免偏颇,如上海报业介绍较详,其他地区则显简略”;并且,“戈著体系欠完整,任何学术专史著作,应以时为经,以其发展为纬。戈氏强分中国新闻事业为官报独占时期、外报创始时期、民报勃兴时期、民国成立以后、报界之现状等立章,实属武断,与发展史实多所不合”。〔6〕不难看出《中国报学史》本身尚属不成熟之著,有待发展与完善。 方汉奇著《中国近代报刊史》经过30多年的积累,1978年夏,方汉奇开始了《中国近代报刊史》的写作。1981年《中国近代报刊史》问世了。在这部50余万言的著作中,作者先就“中国早期的报纸”为题,对我国自唐代以来的新闻事业进行了必要而简略的阐述,随后将上自1815年下迄1919年100年间我国新闻事业发展的状况进行整体描述。此书一出“在海峡两岸新闻学界曾经引起一定影响,也受到了国外新闻学界的注意”,〔7〕被公认为是,自戈著之后“50年来第一部有影响的新闻史专著”。〔8〕从《中国近代报刊史》所覆盖的内容跨度来看,它与戈公振的《中国报学史》基本一致。但比较两著,不难发现两者之间存在着质的不同。首先,在史料的拥有上,戈著之所以能历经半个世纪而不衰,其中重要的原因之一在于它的材料的丰富性,在当时的新闻史专著中确属少见。1928年5月“天津《大公报》文学周刊刊载署名‘素痴’的《评戈公振中国报学史》文章‘……此书搜讨之勤,网罗之富,实为近来著作之罕见者……’”。〔9〕不过,作为开山之著,它又有许多地方需要进一步考证。相应地,因事实错误而得出的结论也不能成立。方著则大量地吸收了50多年来的新闻史研究的成果,对近代报刊进行了全面的考证,纠正了以往新闻史研究中的大量的错误,可以说,该书是在全面纠正以往错误的基础上写就的,不仅对戈公振书中的200多处错误一一予以纠正,还纠正了50年来新闻史研究中的各种错谬之处。此外,书中大量补充了新的史料。考订之精良,单从注释中就能看出:作者在叙述1902年到1911年这十年间我国新闻摄影发展的情况时,说:“清朝政府原来对新闻摄影活动多方限制。”在这句话的注释中,方先生举了直隶总督端方在1909年迎送慈禧、光绪灵车时,因沿途摄影而被弹劾“大不敬”、被革职一事作解释,说明当时布衣在摄影方面更是动辄得咎的情形。其次,从戈公振以来,人们对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描述总是粗线条的,材料准备不足,总体把握不够。而方著则对这两方面都实现了突破。方汉奇对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描述细腻而全面。不仅有对重大事件与人物来龙去脉的详细阐述,还有对新闻业务点点滴滴的发展状况的描述,既使人看到了我国近代新闻事业发展的总趋势,同时又使人对各个阶段发展的特点与重要的细节有深入的把握。基于对我国近代新闻事业发展的全面了解,方著中按我国新闻事业在各个时期发展的总体内容以及特点的不同进行了规范而又科学的分析,使人们对此阶段新闻事业发展的了解清晰明了。从而在体例上确立了新闻史研究的基本方法:以时间为经,按新闻事业自身发展中所显示的主题不同,分别划列出各个时期,按严格的历史分期依次进行陈述。这是在戈著和此前的其他新闻史专著中所不曾确立的。第三,方著充分尊重事实,不轻易褒贬人、事。真正做到了论必有据,“论从史出”,无一字空谈。方著中对新闻史的分析与论证一般都是拿事实来说话的,持论公允、客观,有说服力,能使人了解到历史的本来面目。基于这一点,我们完全可以说这是一部经得起考验的信史。由此可见,无论是从材料的充分占有、体例的完备这些学术规范上来看,还是从指导思想的明晰与科学、持论的公允与客观这些新闻史研究的科学化程度来看,方著都是一部新闻史研究的成熟之著。他不仅为社会提供了一部完整、系统的近代报刊史,他还树立起了新闻史治史的科学精神;充分地占有真实的材料,以辩证唯物主义实事求是的原则去探讨新闻史发展的特殊规律。从此,中国新闻史研究走上了《中国近代报刊史》开拓的科学道路,开始结出累累的硕果。以《中国当代新闻事业史》为代表的断代史、以三卷本的《中国新闻事业通史》为代表的通史研究、以《中国现代广播简史》、《新华日报史》为代表的专题史、以《邓拓传》为代表的人物史、以三卷本的《中国新闻事业编年史》为代表的编年史等等新闻史著述在以后的十余年间相继问世,填补了我国新闻史研究中的一个个空白,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中国新闻史研究真正走向了全面、深入开展的新里程。改革开放20年来的新闻史研究,不仅在数量上远远超出1978年前所出新闻史专著的总和,而且在质上与此前的新闻史研究截然不同,具有以下突出特征:治史严谨,注重考证;论述系统、周密;反映历史客观、忠实。总体上展现出成熟、科学治史的新风貌。

中国新闻史大致分为几个阶段?中国古代、近代、现代和当代,具体是: 中国古代的新闻传播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形成(1815-1895)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发展(1895-1915)中国现代新闻事业的形成(1915-1921中国现代新闻事业的发展(1921-1949)中国当代新闻事业的形成和曲折(1949-1976)改革开放起步前后的新闻事业(1976-1992) 深化改革 全面发展时期的新闻事业(1992-)
古代,近代,现代和当代。 每一时代分为形成和发展两个阶段

中国古代、近代、现代和当代,具体是: 中国古代的新闻传播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形成(1815-1895)中国近代新闻事业的发展(1895-1915)中国现代新闻事业的形成(1915-1921中国现代新闻事业的发展(1921-1949)中国当代新闻事业的形成和曲折(1949-1976)改革开放起步前后的新闻事业(1976-1992) 深化改革 全面发展时期的新闻事业(1992-)
古代,近代,现代和当代。 每一时代分为形成和发展两个阶段
古代,近代,现代和当代。 每一时代分为形成和发展两个阶段

中国新闻事业史的历史分期本文以新闻事业发展的自身规律与社会发展的历史诉求相结合为研究视角,将中国新闻事业发展的历史过程划分为四个历史阶段:第一阶段为近代报刊的诞生与初步发展阶段(1815年至1895年),第二阶段为以民办报刊为主体的民族报业的日趋兴旺与新闻事业的全面发展阶段(1895年至1927年),第三阶段为两极新闻事业的出现与发展阶段(1927年至1949年),第四阶段为社会主义新闻事业的建立与发展阶段(1949年至今);并对前三个历史阶段即中国近代新闻事业发展的三个历史阶段作了探讨与阐释。

本文以新闻事业发展的自身规律与社会发展的历史诉求相结合为研究视角,将中国新闻事业发展的历史过程划分为四个历史阶段:第一阶段为近代报刊的诞生与初步发展阶段(1815年至1895年),第二阶段为以民办报刊为主体的民族报业的日趋兴旺与新闻事业的全面发展阶段(1895年至1927年),第三阶段为两极新闻事业的出现与发展阶段(1927年至1949年),第四阶段为社会主义新闻事业的建立与发展阶段(1949年至今);并对前三个历史阶段即中国近代新闻事业发展的三个历史阶段作了探讨与阐释。

相关推荐
评论列表
暂无评论,快抢沙发吧~
你 发表评论:
欢迎